帕夫洛瓦科鲁奇坐了下来,几乎是恍恍惚惚的,开始抽插,用另一只手抚摸了几下鸡巴。 然后帕夫洛瓦科鲁奇发出了呻吟:"你喜欢我发出一点声音吗?"我说不出话来,我感觉到自己的下嘴唇悬了起来,就我而言,它已经快要破裂了。 我一直习惯于在战时被烧耳朵,但这是第一次。 这很尴尬,因为我们的人数比我以前见过的还要多。 前面的士兵在我身上扭动着,就是这么热,他们都像小姑娘一样呻吟着,小声的说着,咯咯的笑着,想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。这时,振动棒又离开了我,我伸出手,又把脸颊摊开,摸着肚脐前的肿胀的毛发,以后就成了松软的毛发,很是兴奋。 小姑娘开始慢慢地抚摸着振动棒,随着帕夫洛瓦茨的抚摸,她也在摩擦着自己的臀部。 不一会儿,帕夫洛瓦科鲁奇就用力地抽插起来,几乎把它撸到了极限,我可以看到她乳房上的压力,我们其他人都在用力地抽插。我看了看她,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充满了期待和兴奋。 帕夫洛瓦科鲁奇看上去是那么的美丽,那么的美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