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西芬把头靠在小屋的木墙上,硬是把眼镜摔了下来,她喘着气,抓着床头的毯子。 她高兴得不得了,一个男人粗暴......好吧,至少是一个头脑正常的男人。"嗨......嗨,我得给你找个好地方去。 我......我得解开那个大啄木鸟......你先别急,好吗?" 他笑着说,然后把她抬起来,放在他的肩膀上,把她安放在脚上。 甚至他的做法让她觉得这是来做爱的。他把手放在她的腿下,把她的膝盖抬起来,然后,从她手中接过缰绳,带着她向他走去,抓住她的臀部,推起她的腿,把她拉到他面前。普西芬正要再一次抗议......她几乎要迷失自己了,而他还没有开始。但是,在她的脑海里有这样一个小声音,告诉她Pussyformen是完全正确的。